我家徒弟又挂了第三七章 搓掉的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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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师妹,这是太师叔新收的徒弟。”瞅瞅已经开始飙杀气的玉言,紫暮只好提醒那个抱着娃儿不撒手的女人。

    红绸呆了一下,回头看了一下脸色不善太师叔,仍不死心的紧了紧怀里的小团子,“原来是太师叔的弟子,不知叫什么名字?”

    玉言愣了一下,想了想,才道,“她自然是随我姓玉,单字……二!”第二个徒弟嘛。

    团子祝遥瞬间想抓花他的脸,你才二,你全家都二!

    “哟,小娃娃向我撒娇呢。”看着在怀里挥舞着小手的团子,红绸更加喜欢了,忍不住在她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被糊了一脸口水的祝遥:“……”

    “可是这娃儿太小,兴是没有断奶,刚好我最近抓到一只正值哺乳的灵兽,可以顺带喂一下她。要不我先帮太师叔养个几年?”

    玉言只是一扬手,红绸怀里的小团子就自动飞回了他怀里,冷冷的回答,“不必。”

    红绸挫败的叹了口气,仍是不死心,两眼放光的瞅着小团子,“这么小的小孩,还是要吃奶才能长大的。”

    祝遥一抖,转身一头埋进自己师父怀里,用力蹭掉脸上的口水,这个世界的怪叔叔怪阿姨好多,还是师父这里安全。

    咦,不对,师父不是最先拐带她的人吗?

    玉言对小徒弟依赖的举动很是满意,整理了一下她的小衣服,继续对红绸道,“既然如此,你明日就把那头灵兽送到玉林峰来吧。”

    说完,也不等她们反应,就带着新收的小徒弟,飞回了玉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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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遥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头猪了,每天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师父一手包办了她的所有生活,吃的是他煮的米糊,穿的是他亲手做的小衣服,就连睡,也是躺的他的床。

    当然睡的是她,师父只是在一旁打坐。

    唯一不能忍受的是,为毛洗澡他也要亲自动手啊,虽然她现在是个小屁孩,但婴儿也是有羞耻心的好吗?每天被一个男人脱光光,扔到水里左搓搓右揉揉,这样的事她……她……她也习惯了。

    祝遥面瘫脸仰头望天,搓,使劲搓,反正她的节操已经掉得差不多了,也没剩多少了。

    玉言把团子徒弟从水里抱了出来,擦干水迹,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盯着她那张圆圆的脸,堆起满心的疑惑。他这个徒弟,真是奇怪,一开始抱回来那几天,还时常会发发脾气,哭哭脸。怎么越养却越安静呢,现在别说是哭了,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了,只会崩着小脸,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望着天空。他甚至怀疑,她脸上是不是受了什么他也查不出来的伤?所以才会面瘫。

    玉言一松手,穿戴整齐的祝遥就趴哒趴达的爬向那个装着灵兽奶的瓶子,抱起来咕噜咕噜几口喝光,好了,吃饱可以睡了。头一歪就躺在了原地。反正节操没有了,她决定安心的当只猪。

    奶爸玉言叹了口气,抱起地上的小团子,走进房里,轻轻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想着床上的团子一时半会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转身出了门,红绸送来的那只灵兽的幼崽已经断奶了,母兽过了哺乳期便不会再产奶,他得再去抓一头。

    婴儿的作息很奇怪,即使祝遥内心是个大年龄的阿姨,但也无法控制身体的需求。祝遥醒来的时候是半夜,房里空荡荡的,看不到师父的身影。祝遥等了等,还是没有看到师父,于是决定爬出门看看。

    她虽然现在是小胳膊小腿,但爬起来还是挺快的,不一会,她就爬出来了院子。

    外面很是安静,隐隐还能听见虫鸣声,四周很黑,但奇怪的是她能把四周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这种感觉跟她筑基时一模一样,难道她的修为也跟着她一块重生了?

    祝遥有些兴奋,想要调动体内的灵气,却发现丹田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调动。

    什么嘛空欢喜一场,原来她根本没有任何灵力。祝遥有些挫败,漫无目的的往前爬了爬。

    身前突然一爪踩了个空,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扑,咕噜咕噜的向前滚了下去,完了!

    祝遥条件反射的抱成团,以免伤到,于是本来就胖的身子,滚得越加欢畅了。沿路还卷带了不少泥土,直到她撞到一个软软的物体才停了下来。

    “咦!”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下一刻她就被人抱了起来,“捡到一只小包子。”

    眼前的是一个白衣的男子,星眉剑目,而且还是个熟人,“小屁孩!”祝遥脱口而出,但发出的却只是小孩依呀的声音。随便滚滚也能滚到他这里,猿粪啊。

    咦,不对,小屁孩怎么长得不一样了,虽然还是同一张脸,但明显比之前那个青涩的少年要成熟许多,容貌更显凌角,就连下巴也露出了短短的胡渣,她才几个月不见,变化太大了吧。

    王徐之自然没有认出她,轻轻一笑,把她抱进怀里,顺手捏了个去尘诀清理掉她身上粘上的泥土,拔了拔她乱蓬蓬的头发,“到是个可爱的小包子。”

    祝遥给了他个白眼,她只是长得比较圆润,哪里包子了?小孩子圆润点是福气,他十岁的时候,都还长得像只包子,有什么脸说我,哼!

    “怎么,不服气?”王徐之恶劣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这么圆,又白又嫩的不是包子是什么?”

    祝遥挣扎出他的魔爪,哼,小屁孩你给我记住,等老娘能够说话了,扒光你所有黑历史。

    见她明明非常想发火,却仍拼命崩着一张小脸,王徐之更加欢乐了,良心发现的帮她揉揉发红的小脸蛋,“好了,不气不气,师兄跟你开玩笑的。这么晚了,你一个小包子,怎么还到处乱跑?”

    祝遥偏过头,不理他。她才不是跑出来的,她是滚出来的!

    “你是哪个峰的弟子?我送你回去。”王徐之问。

    祝遥依依呀呀的指了指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