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第四章 如是我闻 吞魂记-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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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从不饮酒,因为我对酒精过敏,只喝一口啤酒也会全身通红,有时严重了还要去医院输液。记得小时候我家楼上住着一个老太太,看上去约六七十岁了。身材不高,体型稍胖,见人总是笑眯眯的,而且还会很亲切地主动跟你打招呼。因为她姓杨,所以我们都称呼她为杨奶奶。一次我去杨奶奶家替她干活,干完后口渴难忍,险些把一瓶装在矿泉水瓶子里的白酒误当成白水喝下,幸亏杨奶奶从屋外进来及时阻止,否则我就麻烦了。

说到这些,我就记起了一个类似的故事,早年间有一户官宦人家,家中历代为官,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何况这家人当的都是大官,所以财宝无数,虽然说不上富可敌国,但也算得上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富家。那时有钱人府里都是雇佣一些丫鬟来服侍自己,可这家的老爷却偏偏有一癖好,专门雇佣或从人贩子那里,买一些12—14岁的男童伺候自己,这个事也被当地传得沸沸扬扬,没有人不对他的做法感到好奇的。

有一天,这老爷唤侍童进屋给他捏腿,捏着捏着这老爷便不知不觉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际忽见一团巴掌大小的白物从嘴而出,飘忽往上。老爷以为是自己的魂魄出窍,惊恐不已,便立刻一把抓住,张开巴塞了进去,想咽回腹中。这时他猛然醒来,才知自己原来是做了一个梦,但喉咙处疼痛难忍,便大喊起来:“给我拿水来!”妻子闻听,立刻取水进来,见老爷捂着喉咙,冷汗已浸湿衣裳。这老爷见妻子拿水跑到床边,一把抢过茶碗一饮而尽,喝完不禁惊叹道:“好可怕的梦啊!”

这时侍童却躲在一角,“呜呜”地哭起来。妻子见状,便走上前去间侍童为何哭泣,是不是闯祸了,侍童抹了抹眼泪,才委屈地说出了实情。

原来他给老爷捏腿时,见老爷不知不觉睡着了,就想倫个小懒。从怀中拿出了自己的宠物,一只南京白鼠放在床上玩耍。谁知刚刚放出,这南京鼠遍体白毛如锦,生性极是活跃,立刻高兴地满床乱跑,极其活跃。当跑到老爷枕边时,忽然被老爷一把抓住,张口吞了下去。侍童以为自己闯了大祸,吓得啼哭起来。坐在一旁的老爷听完侍童所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松了口气:“原来是只南京鼠,我还以把自己的魂魄吞下去了。”


在我的同辈当中,很多人的父母都经历过上山下乡,也就是到农村插队落户,但还有一部分虽然属于务农,过的却是生产建设兵团的准军事化生活,他们的状况与插队知青有很大区别。上山下乡运动前期,全国各地组建了许多生产建设兵团,有一大批知青到这些生产建设兵团参加屯垦。生产建设兵团虽有屯垦的功能,但却非正规军队,它同时兼具安排城市失业青年就业和备战任务。我父亲就是参加了这样的生产建设兵团,每每回忆起来他都有讲不完的故事,茶余饭后我最喜欢听他念叨这些事,其中一个摸瓜的故事让我尤为记忆深刻。

父亲说他插队的兵团在北大荒,刚到兵团的日子特别不习惯,因为地处偏远,业余生活也是很枯燥的,不仅仅每天的工作很辛苦,一旦到了农忙的时候,就连队部的“八大员” (会计、出纳、统计、文书、教员、保管员、代销员和司务长)都得下大田。当然司务长专门负责送饭。夏锄就必须挑烈日当空的大晴天,被刨出根的杂草经过暴晒才不会死而复生,那可真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在那一望无际的大田,一字排开,每人一垄,挥动锄头,一步一步往前挪动。有时直到晌午,才能到达地头。一天下来能把人累散了架,身上全部零件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所以吃过晚饭大家都尽早入睡。

当时睡的都是通铺,所谓通铺就是从房子的一边到另一边支上架子,然后把木板拼接在一起成为一个大床,大家各自把行李放在上面,晚上打开来睡觉,人是一个挨着一个。农忙开始工作强度大,到了晚上大家很快就沉沉地睡下了。

唯独一个姓刘的小同志是个别分子,他每天晚上都要在大家睡下后起来,挨个摸一摸脑袋,轻轻地弹一下,开始大伙以为是开玩笑,没有多加理会,但是久而久之,也不免对他有意见了。有一次晚上回来后,一个同志就和他说:“小刘你晚上能不能老实点,不要再捣乱影响别人休息了。”小刘抓了抓头发,脸色分外茫然,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众人都感到疑惑,就当面把事情说了出来,又听了小刘晚上的回忆,结果都给吓出一身冷汗。

原来小刘说每天晚上他都做梦在家乡的田地里收西瓜,摸一摸、弹一下,如果熟了就用镰刀把西瓜割下来,奇怪几日检查都没有熟透的西瓜。这一下把大家都吓到了,好在他没觉得成熟,不然一场凶杀案就在梦游中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