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满唐(大唐女法医)第304章 共赴巫山云雨

查看目录    直达底部


  “出去吧。”萧颂仿佛早已知道冉颜的心思,止住了青萝的动作。

  之前歌蓝走的时候,婚事还没有影,也没有人想到这么快就嫁娶,冉氏族人赶来长安的时候,也有准备把歌蓝带回来,但高氏说歌蓝年纪大了,又有残疾,送过来做陪房怕是会引起萧氏的不满。冉氏族老也是如此想,于是便另外挑选了高氏身边的一个才色俱佳的侍婢随同过来,一来便挤下了冉平裕原本为冉颜准备的替补侍婢,这个人便是青萝。

  晚绿听见萧颂的话,立刻用锦被帮冉颜盖上,下榻穿了鞋袜准备出去。回头看青萝一时没反应过来,便扯了扯她的袖道:“出去吧。”

  “可是……规矩……”青萝喏喏道。她想不想留下来是一回事,但规矩就是陪嫁的侍婢要在帐外守着,直到天亮萧氏派人来收那方白锦帕。

  晚绿睨了她一眼,低声道:“主的规矩就是规矩,做侍婢的听话就成了,你还要在洞房之前说教郎君不成!”

  对于夫妻关系,晚绿看得挺通透,没哪个夫人愿意往自己夫君身边塞人,美其名曰共同服侍,岂不知做妻的心里有多堵得慌,而晚绿是打死也不愿给冉颜添堵的。再说冉颜早就答应将来给她撤销贱藉,这个比什么都强。

  青萝不知道此事,正在犹豫间却被晚绿生拉硬扯地拖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关上,冉颜略有些紧张的瞟了萧颂一眼,抓紧了锦被。

  她可以面不改色地谈论性,甚至比一般人要懂得许多,但纯属纸上谈兵,以前可从来没时间找人实践探一下这方面内容。

  “休怕。”萧颂上榻,隔着锦被伏在她身上。

  萧颂刚刚草草沐浴过,身上的酒味已经消散大半,淡淡的酒香混着他身上清爽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冉颜胡乱地点点头。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他以唇轻轻描画着她的唇,舌尖缓缓启开她的朱唇,探入寻找她柔软小巧的舌嬉戏。

  辗转的轻吻,其有耐心,冉颜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感觉出来,这一举一动间都满是怜爱。

  “像做梦一般。”萧颂在她耳畔呢喃一句。他不否认,自己做了许多次这样的春梦,这一刻手指能实实在在地感触到冉颜柔滑肌肤上的温,心中便有一种酸甜的满涨感。他轻轻吻着她的脸颊,撑起身凝视她,笑吟吟地唤道:“夫人。”

  冉颜从来没有这样被怜惜珍爱过,她轻轻嗯了一声,身上一凉,却是锦被被萧颂扯开来。

  萧颂垂眸,只见大红色的绸缎上雪白的身体曼妙,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似有流光浮动,柔润细腻的肌肤犹若珍珠一般,身上只着了白色的袔和亵裤,然而那袔不过是一层薄薄的纱,这种纱薄如蝉翼,便是穿着七层还能瞧见皮肤上的痣,可见有多薄。

  鼓鼓的双峰顶起薄薄的牙白袔,上面绣着一株绽放的粉莲花,枝蔓层层,将胸口粉色的两点遮的半隐半现,腰肢纤细不堪一握,下半身的亵裤也是同样的薄纱,隐秘之处恍如被薄雾轻笼。

  冉颜的青丝铺开在红色的锦缎上,欺霜赛雪的肌肤在黑、红的映衬下越发诱人,烟眉入鬓,平素黑沉的眼眸,此刻带着点点湿润,动人心魄。

  萧颂只觉得身体里原本只有一簇的小火苗,轰地烧遍了全身,然后集中往一个地方涌去,忍不住伸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

  她如今年岁还不大,胸口发育也算良好,但萧颂还是能够轻易地用一只手掌握两只白白的小兔,轻轻揉弄着,却还嫌薄纱碍事,便解开袔的系带,扯了下来。

  冉颜的胸口忽然暴露在萧颂的视线之中,忍不住缩了缩身。

  萧颂见那尖儿粉粉嫩嫩,宛如一朵小小的蓓蕾,散发着少女清甜的芬芳,便忍不住垂头含住它,轻轻舔舐吮吸。而另外一边也不曾被忽略,被一只大手握住,手上的茧摩挲在柔嫩的皮肤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冉颜轻哼一声,低吟道:“萧钺之……”

  “嗯?”萧颂沙哑的声音柔和地发出了一个疑问句,却依旧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手掌在她纤细的腰间轻抚。

  冉颜迷迷糊糊,也伸手抚摸他的腰臀,她柔软的手抚上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浑身紧绷,亲吻的动作也僵了一下,冉颜得以喘息,便大胆地伸手探入了他的裤中,握住那早已经炽热如铁之物。

  “别……”萧颂声音沙哑,他的声音本来就醇厚撩人,此刻带着隐忍的呻吟喘息,竟是顿时让冉颜的心都化作了一摊柔水,握着那物的动作也放轻了。

  萧颂轻轻笑着,在她耳边道:“因想要你很久了,所以忍耐有限,若是……”

  话说了一半,萧颂已褪下她的亵裤,手便探入那处隐秘的地方。

  这么露骨的色情的话,不同于谈论身体构造,冉颜腾地红了脸,拍打一下他,小声道:“休要说混话。”

  萧颂低哑的声音带着愉快地笑,“那我不说,只做。”

  说着伸手摩挲她腿间,冉颜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却化作一声轻吟。

  “莫怕,我会很轻。”萧颂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冉颜浑身紧绷也渐渐松了,便连探入体内的异物起先也并未觉得疼痛。

  许是见冉颜并不是那么痛苦,爱抚了一会儿,萧颂便褪了自己的衣物,露出早已经昂扬的龙。

  冉颜见多了这种东西,却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它剑拔弩张的模样,比想像中还要大……想到稍后它就要攻城略地,冉颜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想想就疼啊!

  那炽热一抵上冉颜,她刚刚放松的身体霎时间又紧绷起来。萧颂见状,咬牙深吸了一口气,却是并未进攻,反而俯身搂住她,轻声安慰道:“颜颜,莫怕,莫怕。”

  温柔的声音仿佛让冉颜得到了抚慰,睁开迷蒙的眼,看见萧颂浑身的肌肉紧紧绷着,手臂、腹部的肌肉一块块隆起,布满了薄薄的汗水,在温暖的灯下盈盈发亮,撑在榻上的小臂血脉有些凸出,浑身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像是要挣脱的野马般,一旦撒开,可想而知是怎样的狂放。

  显然,他已经忍耐很久了。

  略一犹豫,冉颜臀部微微一挪,主动迎上了他那处滚烫的坚硬,轻轻蹭着,并伸手抚弄,萧颂难耐的声音逸出口,夹杂在有些斥责的语气中,“颜颜……”

  冉颜却不理他,在他还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用腿夹住他的蜂腰,猛地挤了过去。

  两人齐齐闷哼一声。

  冉颜痛得额头上霎时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而萧颂本就忍耐到了点,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一裹,竟是即刻溃败,一泻千里。

  冉颜稍稍喘息,感觉有东西流泻下去,又感觉在自己体内的那物迅速地再次挺立,她诧异地看了萧颂一眼,却对上他责怪的眼神,“可疼?”

  冉颜轻轻咬了咬下唇,有点委屈地点了点头。她和萧颂都是干脆的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萧颂生怕弄疼她,隐忍着放慢节奏,她虽然也喜欢,但想着早晚都是疼,不如“早死早超生”。

  萧颂见她难得露出的小女儿态,心里喜欢还来不及,连忙心疼地抚着她后脑的发丝,将她抱了起来,安慰道:“别动,稍缓缓。”

  在这缓着的同时,两人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存在,一时又是羞涩又是满足。

  缓了片刻,萧颂微微动了动,俊朗的面上汗水滑落,“还疼么?”

  “不疼。”怎么可能不疼?刚刚破了身,第一次多半女性都不会有特别美好的感觉,两个人忍耐也不会更好些,而且总是要经历这个过程的。

  “说谎。”萧颂却轻而易举地拆穿,他又缓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动起来。

  起初,冉颜只是疼,撕心裂肺的疼,每动一下就是撕开的感觉,她咬着唇,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仿佛想借此寻求一些安慰。随着他轻柔的动作,渐渐的浑身似乎热了起来,也放松了不少,虽还是疼,但在疼痛之中似乎能感觉到一丝丝的酥麻。

  萧颂凝视着身下的人,青丝蜿蜒披散在红色的锦缎上,烟眉微微蹙起,眸含水雾迷蒙,便如含着灵山秀色,空水氤氲,似是喜欢,又似是难以承受,粉嫩的唇微微张启,含糊地呢喃着他的名字,胸口的柔软时不时地摩擦着他,加之身下令人窒息的紧致,滋味实在是说不出的**蚀骨。

  他也爱煞了她这个模样。

  “颜颜。”萧颂在她耳边叹息一声,加重了力道,速也快了很多。冉颜初次承欢,等他尽兴,估计明日真的会下不了榻,到时候他被人取笑倒不要紧,累得萧氏其他人对她不满就不好了。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萧颂稍稍满足了些。冉颜却已经虚脱了,她虽然平时很注意锻炼,但在这种事情上,毕竟身体年龄尚小,哪里经得住萧大侍郎一个精力旺盛的大龄青年求?好在他做事一向有,即便此时心里已经想要到点,却还是忍住了。伸手把冉颜搂在怀里,柔声细语地安慰了一阵,才唤人准备热水。

  晚绿进来,脸颊发红地轻声问道:“郎君,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您是不是先出去一会儿。

  萧颂用缎衣把冉颜盖上,起身往净房去。

  晚绿命人端水进来,她知道冉颜不喜欢很多人伺候,便令她们都退到室外,先伸手去取那方锦帕。待看见帕,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不是触目惊心,而是……

  晚绿烧红了脸,为难道:“萧侍郎平素是个很仔细的人,怎么在床第上这么不小心。”

  原来那帕上不仅仅沾了冉颜的处血,还沾了男人的东西。

  这也怨不得萧颂,一般按照正常程序,他是不会在破冉颜身的同时就绷不住的,待血落帕,扯开便好。说起来,还都是冉女士猛了。一切实在不在预料之内。

  “这也擦不掉,都混在一起……明儿个……”晚绿一边将帕收起来,一边咕哝。明儿萧氏的人可是要围观这块帕啊!晚绿不用想象也知道是怎样尴尬的场面。

  这可怎么办!

  晚绿用热水帮冉颜仔细擦拭身,“娘,您想想法啊!”

  这种锦帕是特殊织造,可能每个大家族的织造的纹都不同,大小和一般的帕也不一样,想要做手脚掉换,实在不大可能。

  冉颜浑身酸软,趴在榻上挺尸,被晚绿反反复复地问得不耐,便哼哼道:“我有什么好丢人,是他的东西,也不是我想让他沾上就能沾的。”

  言下之意,这都是萧钺之的错。

  晚绿脸烧得厉害,紧张地看了看外室,压低声音道:“娘你小声点。”

  “知道了,把粥端过来吧。”冉颜懒懒地道。

  晚绿应了一声。

  待清理之后,换上新的床单,侍婢们又退了出去。冉颜身上干干净净,衣物也换成了掺了丝的白叠布料中衣,清爽舒适,困意来袭,迷迷糊糊中被拽进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夫人。”萧颂醇厚的声音传来。

  冉颜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可要用些粥?”萧颂询问。

  半晌无人应答,萧颂才发觉怀中的人已经睡着了。他垂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起身去吃饭。

  之前在酒席上只应付别人的敬酒,根本没有时间吃东西,只装了一肚的酒水,一番消耗之后,果然腹饥。

  萧颂未曾叫人进来服侍,自己盛了粥吃了起来,心中不禁感叹,有媳妇真好!

  ……

  外面的乐声已经停了,宾客也早已离去,只有仆婢小厮轻手轻脚收拾残局的轻微声音。

  萧颂这个院一直冷冷清清,难得有这样人多的时候。

  ……

  月华如水,静静照亮长安城。距离平康坊七八里的东北一隅,一片碧水青山,桃花灼灼,河岸边有一株柳树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树干竟是伸到水面上,几乎与湖面平行。

  柳枝垂垂,上面半倚着一袭玄衣,手中握着一个酒囊,望着月光中湖光山色,偶尔地仰头饮一口,湖风扬起衣袍,衬得他修长的身材越发好看。

  长安月下,一壶清酒,一束桃花。是惬意,也是孤寂。

  “这位大侠。”身后响起一个温雅的声音。

  苏伏微微侧过头来,这个人像只兔一样,在他身后的上来回窜了六回,若不是认得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桑随远,一向保持高警觉的苏伏,说不得就一剑杀了他。

  “大侠,人生在世不称意,你千万要想开点啊,我看你站了这么久没跳,想来是还有牵挂,千万不要做后悔莫及之事啊!”桑辰紧张地抓着他藏蓝色的小布包,月光下面色有些发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