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又下毒了第148章 小青果变成水蜜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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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8章 小青果变成水蜜桃了

    白狸傻傻地睁着眼,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俊脸,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闭眼。”

    似是感觉到白狸的目光,墨北辰眼也没抬地含住她的耳珠。

    嘶哑的磁性声音传入耳中,她心弦一颤,立刻听话地闭上眼睛。

    火热缠绵的吻,流连在她耳边,滑向她的颈,她的肩,让她的身子渐渐热起来,越发无力。

    纠缠了她好半晌,他才喘息着地停下来。

    火热缠绵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让她差点轻吟出声。

    她轻咬着唇瓣,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

    好一会儿,她才恢复了些力气,抬起水眸,委屈地望着他,

    “你还舍得回来?”

    娇侬软语的埋怨声,像等待丈夫归家的小妻子,瞬间又点燃了他心中的火种。

    一个旋转,将她压到墙上,然后狠狠吻了上去。

    比之刚才,这次的吻更急更热,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般。

    回过神,她气恼地举起粉拳,朝他砸过来。

    他像是睁着眼睛般,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粉拳,放到他胸口。

    感受着他那一下下有力的心跳声,她俏脸越发红了,闭上眼,开始吻他。

    她的主动,让他欣喜,原本急切的吻,渐渐变回温柔。

    火热的吻越演越烈,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突然,他硬生生停下来,埋首在她颈间。

    粗重的喘息声,传到耳里,白狸迷茫地睁开水眸。

    “你……”

    微喘的娇软声音才出口,脖子上就传来微微的刺痛感。

    “不许再引诱我,否则我怕等不到成亲。”

    压抑的嘶哑声音传入耳中,白狸羞得满脸通红。

    这该死的家伙,她都不能说话了,一说话就是勾引他。

    过了许久,直到墨北辰暗暗运转了十几遍寒冰诀心法,才终于压下体内的浴火。

    垂眸瞥见她手里的墨草,墨北辰戏谑地挑眉。

    “想我了?”

    白狸眸光轻闪,立刻将墨草背到身后。

    “谁想你了,你不在我不知道多快活。”

    将墨草摆到窗台,白狸口是心非地说着。

    墨北辰从身后将白狸搂进怀里,埋首在她颈间,闷闷道,“我想你了,想得心疼。”

    心间像是被刷上了一层蜜,甜得白狸不自觉地扬起唇角。

    “你,你的事情做完了。”

    白狸依在墨北辰怀里,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他。

    墨北辰轻“嗯”。

    至少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来骚扰他了。

    想到什么,墨北辰垂眸,“我不在,你有没有练习烈焰诀?”

    说到烈焰诀,白狸就委屈地撅嘴。

    “练了,不过一个人练,速度真是太慢了,我练了一个月,才到二重而已。”

    墨北辰勾唇,真是个贪心的丫头,才一个月就到二重,她还嫌慢。

    “你陪我练习吗?”

    白狸期待地望着墨北辰。

    还是两个人一起练习比较好,不仅速度快,而且还没那么痛苦。

    “今天休息。”

    墨北辰垂首在她唇上轻吻了下,然后将她抱到床上。

    “你……”

    白狸俏脸一红,有些紧张地往里挪了挪。

    看着白狸羞涩的小模样,墨北辰眸光倏地一黯,压下心中的火热,躺到她身边,将她抱到怀里。

    她静静地趴在他怀里,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相拥着。

    半晌,白狸抬眸,却见他已经睡着了。

    白狸眸光轻闪,拉起薄被为他盖上。

    看着那张美得不似凡人的俊脸,她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薄唇。

    感受着他特有的微凉气息,白狸幸福地想落泪。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这样在意他了,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梧桐苑外的大树上,立着两个身影。

    星渊看着毫无动静的梧桐苑,眉心轻蹙。

    “爷怎么还不出来?”

    “今晚爷是不会出来的。”

    流殇斜斜地倚着树干,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星渊皱眉,“你是说爷今晚会宿在这里?”

    流殇斜睨了星渊一眼,“不然你以为爷跑死八匹灵马,火急火燎跑回来是为了什么?”

    “爷是为了这院子里的姑娘?”

    星渊好奇地望着梧桐苑正屋,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能上爷的心。

    “是夫人。”流殇纠正。

    “夫人?”星渊倏地瞪大眼,“你是说爷他破身了?”

    ……流殇一头黑线,对于星渊的措词,他已经彻底无语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说。”

    撇撇嘴,流殇转眸看向底下的院子。

    星渊一脸好奇地凑过来,“夫人,她长什么样?”

    “美。”

    一个字,打发星渊。

    星渊眨眨眼,“比三公主如何?”

    流殇挑眉,“甩她十万八千里。”

    星渊眸光一亮,眼里的兴味更浓。

    “那比冷姑娘和蓝姑娘如何?”

    流殇垂眸想了想,“至少也得有十万里。”

    ……这么美吗?

    星渊一脸震惊地瞪大眼睛。

    原来爷的眼光这样高啊,还以为他不近女色,原来是看不上俗物啊。

    有机会,他一定要好好看看夫人,看看她到底有多美?

    “我跟你说,以后你见到夫人可不能盯着看。”

    似是看出星渊的想法,流殇出言提醒。

    “为什么?”

    星渊眨眼,不解地抬眸。

    流殇无语地瞪着星渊,“当然是小心爷废了你的眼睛。”

    星渊闻言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爷的醋劲这么大吗?应该不会啊,爷那么冷的性子,会吃醋?

    夜色弥漫,美得朦胧而又梦幻。

    屋里,两人相拥而眠,那样安逸美好。

    红烛燃尽,一夜好眠。

    墨北辰睁开眼,看着身边熟睡的人儿,唇角忍不住上扬。

    白狸撅着屁股,一个翻身,滚到墨北辰怀里。

    轻浅的温热呼吸,喷洒在他颈边,那酥麻的感觉就好像有根羽毛轻刷着他的心,让他眸光倏地一黯。

    看着她如娃娃般精致的粉红小脸,似蝶翼般轻盈的卷翘睫毛,像索吻般微撅的娇艳红唇,墨北辰的呼吸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俯身噙住她邀宠的红唇。

    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可她的美好,却让他根本停不下来。

    在他的忘我轻吻下,她迷迷糊糊地开始回应他。

    一下子,便像是点燃了火种。

    将她抱进怀里,大掌无意识地滑进纯白的雪锻里。

    白狸一惊,猛地睁眼推开墨北辰。

    墨北辰不满地睁开欲求不满的眼睛。

    “你……无赖。”

    白狸小脸通红地拉着衣襟坐起身。

    墨北辰也不恼,撑着手肘,邪邪地笑望着白狸,“小青果变成水蜜桃了。”

    想起刚才的手感,墨北辰眼里就飞起一抹神采。

    一瞬间,白狸便羞得耳朵都红了。

    “无耻。”

    白狸举起粉拳就朝墨北辰砸来。

    墨北辰抓着白狸的拳头,轻轻一拉,她便趴到了他胸口。

    她气恼地直接张嘴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下。

    “嗯。”

    墨北辰轻哼,闭着眼又开始运转寒冰诀了。

    过了好半晌,墨北辰才不舍地将白狸抱到怀里。

    “我要走了,待会儿见。”

    白狸眨眨眼,不明白墨北辰的意思。

    看着白狸傻乎乎的样子,墨北辰勾起唇角,垂首在她唇上轻吻了下,才闪身消失。

    待会儿?

    白狸倏地瞪眼。

    难道他也去参加皇伯伯的寿宴?

    “小姐可醒了?”

    屋外,响起绮纹的敲门声。

    白狸回神,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走下床。

    “进来。”

    绮纹,云织,青绫,三人一起推门进来。

    “小姐,奴婢伺候您梳洗。”

    “嗯。”

    梳洗完,三人替白狸换上了那套牡丹红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瞬间便都惊艳了。

    看着三人痴迷的眼神,白狸便觉得头痛。

    “把这套裙子换下来吧。”

    云织回神,“为什么呀,小姐穿着不舒服吗?”

    白狸扯扯嘴角,“太扎眼。”

    看着白狸一脸嫌弃的表情,云织立刻笑起来,“小姐天生丽质,哪里是裙子扎眼了,您啊,穿什么都一样扎眼。”

    绮纹和青绫也都是笑着点头。

    云织说的太对了,小姐这般模样,大概穿上粗布麻衣都一样会扎眼的。

    听到这话,白狸想了想墨北辰的容貌,也就释然了。

    算了,扎眼的也不只她一个。

    白狸拉起裙摆,走到铜镜前坐下。

    青绫走到白狸身后,拿起玉牙梳轻轻地为她梳着头发。

    “小姐,奴婢今天给您梳给飞仙髻吧,正好配您的凤尾裙。”

    白狸无所谓地扬眉,“随便吧,尽量简单点。”

    “是。”

    青绫应了,便开始手脚麻利地还是绾发。

    “小姐奴婢帮您上妆吧。”

    云织将一堆胭脂水粉捧到梳妆台。

    抬眸扫了眼那堆成小山的胭脂水粉,葱白的玉手捏起一个胭脂盒。

    “其他都收起来。”

    “是。”

    云织高兴地应下,便将其他东西都收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个胭脂盒,可云织却开心不已,要知道这些东西小姐以前是从来不碰的。

    白狸打开胭脂盒,轻点了些粉色唇脂抹到唇上。

    虽然之前用凝脂膏擦过了,可她到底有些心虚,生怕别人看出什么,还是装点下比较好。

    青绫替白狸绾了个简单的飞仙髻,白狸看了还算满意。

    “小姐,今天还戴红玉簪吗?”

    青绫打开首饰盒,问白狸。

    “恩。”

    白狸伸手,从首饰盒里取出那枚红玉簪子,自己插到发间。

    “小姐,老太爷请您去正厅,说是太子殿下他们到了。”

    绮纹撩帘进屋禀报。

    白狸闻言,眼角抽了抽。

    这三个,走错地方了吧,今天可不是她的及笄礼,这么齐刷刷地过来干嘛。